“啊,我们村的?这……这不太……好吧……”清云怔住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不太好的,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那……那是谁啊……我们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这院里来了,象阿雪阿遥,钟嫣儿玉秀,剩下的好看点的似乎不多了,就一个秋儿还算是美人了,不会是……是秋儿吧……可她是阿遥的好朋友……应该不是她……那会是谁呢……”清云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你说得不错,就是秋儿姑娘,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材料吧?”玉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这……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里可咋办啊?……还有……阿遥那儿……”清云有点急不择言,语无伦次。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事啦,宝贝儿,阿遥那儿自然有我去摆平,至于她家里的情况你更不用操心,有哪个富人家的姑娘愿意卖了给你吃啊,愿意当食材的都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或是家庭遭遇变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属于苦难一族,如果我们持有这种仁慈之心,就不会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们在品尝美人肉时,只要尽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万不要问她从那儿来,有什么悲惨的经历。”
清云叹息道:“你说的是,即便我们知道她们悲惨的经历,可仍忍不住想吃她们的肉,就象上次胡灵姐姐那样,虽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这条路,可看到烤得金黄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欲大开,直想大快朵颐,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了。清云以后再不会为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们还是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嫣儿她们吧,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有多高兴呢!”三、妙言安抚好阿遥,美人浴罢亮人眼
两人走进居住的小屋,阿遥和玉秀已经起床了,钟嫣儿和阿雪还慵懒地坐在床上,正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只有琴儿盖了一层薄毡,裸露着半边香肩,还在闭目酣睡。这也难怪,昨夜其他人都只挨了两回,唯有琴儿扎扎实实地丢了三遭,众女之中本就她年龄最小,还不满十五岁,哪里经得起这等糟蹋,此刻起不了床实属正常。
众女见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进屋,清云傍在旁边也是眉开眼笑,高兴得合不拢嘴,不知何故,都诧异地望着他俩。
清云“嗯”了一声,润了润嗓子,才喜滋滋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笑哥刚完成了一件壮举,签下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家马上就有鲜嫩的美人肉吃啦!”
“啊,真的呀,真是太好了!”众女都高兴地欢呼起来,琴儿也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喜不自胜,阿遥更是一蹦老高,娇笑道:“太好了,本小姐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老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论,没有实战经历,早就憋得不行了,这次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也难怪众女这么高兴,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然抢到胡灵姑娘身上最美味的玉乳、肥臀和香穴,可那份量实在太少,大家都意犹未尽,早就盼着再来一次人肉大餐了。
清云也高兴地娇笑几声,接着道:“这次弄来的美人儿无论相貌和肉质,都不在胡灵姐姐之下,而且她还是我们都更加熟悉的人,相信吃起来更有滋味,更加妙不可言!”
“啊,那是谁啊?”众女停止了欢呼,都惊异地张大眼睛,盯着玉面郎君和清云。
清云呵呵娇笑了几声,却不言语。直到众女急坏了,都嚷起来:“快说啊!”清云方才呵呵笑道:“就是我们村的秋儿姑娘啊,大家说,秋儿姑娘和胡灵姐姐相比是不是毫不逊色啊?”
“什么?是秋儿姐姐?”阿遥大吃一惊,忙一把抓住玉面郎君,急道:“笑哥快说,真的是秋儿姐吗?”其他诸女听说是秋儿,也都花容失色,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因为秋儿实在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儿了,开始大家还以为又是邻村及附近的哪家的姑娘,没想到就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本村的人,而且是秋儿。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阿遥,呵呵道:“阿遥莫急,是不是秋儿姐又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又可以吃上鲜嫩的美人肉了!”
“这么说真是秋儿姐了,这怎么可以,秋儿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不,笑哥,求求你,就放过秋儿姐吧,她好可怜的……”阿遥急得哭起来,忙不迭哀求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一边帮她揩拭眼泪,一边正色道:“阿遥,你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她给你怎么说来着?”
阿遥边哭边道:“纯大师说,要想做一个优秀的人肉菜大师,就要学会放开一切,眼中只有菜,只有食材的高下与优劣,无论是多美多鲜活的人,都只是做菜的原料,和小鱼小虾蔬菜水果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你不可有恻隐之心,也不必问她的来路和经历,即便躺在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姐妹也不能乱了方寸,该下刀时还得下刀。如果克服不了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成为一流的人肉菜大师……”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就面临这道坎,如果过不了秋儿这一关,你就永远无法达到人肉菜制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一个平庸低级的人肉菜师傅,而称不上大师,你的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好好想想吧!”
阿遥细细揣摩玉面郎君的语中深意,又想起他以前提议吃掉兰香时说过的那些话,暗道:“是啊,自己宰杀猪羊时从来不曾有丝毫犹豫,在目睹宰杀胡灵姑娘和兰香时也未觉得有丝毫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