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番外)瑶琴&仁惠(1)从地狱到地狱

    仁惠听到后,张开嘴,咬了口瑶琴的脯,痛感让瑶琴轻叫声,随后她听到了仁惠略带哭腔的声音:“……不许你这样说……我们还要去澳利亚呢……”

    从狱,逃到了另狱。瑶琴的所有思考都没有意,她只希望这是场噩梦,但当她掀开被子,果然,仁惠也是不挂,她的股已经被打成了骇的青紫体也被抽得伤痕累累,对颇有尺寸的可部也被抽得满是鞭痕。土匪手比要狠得多,毕竟在他们,女只是消耗品。

    她醒来了,口燥,还很饿。这是间小屋,没有窗户,很昏暗,还点着煤油灯,屋不算很冷,只是赤身体感觉有点凉,此时她现身竟然有被子,她仔细观察了,自己正躺在个土炕,而她身边就是因为过度惊吓和疲劳而还没醒来的仁惠。

    她知道自己父也抓过无辜的姑娘充当军,据说要满个男,她以前不以为然,现在她也成了这幅模样,好像有无数个看不清脸的怨灵在她盘旋,着她说:这就是因果循环。

    “瑶琴……”不知道呆呆看了多久,仁惠勉强睁开睛,她很痛,瑶琴看得来,那孩子就靠了过来,缩进了瑶琴的怀,靠在瑶琴的口:“我们……会在这吧……”

    “我不会离开你的。”听见她说这话,仁惠打起神来,严肃说了句:“你是我信赖的,过去是,现在也是。”

    床棉被草草盖在她们身,被窝还有些暖和,屋子没有任何能穿的,她摸了摸自己的体,那被土匪们肏得红肿不堪,小滩液从来,淌到了炕。瑶琴没有力气去管,也知道自己跑不去,只是呆呆看着仁惠的睡颜。

    “是谁准备的间吧……”仁惠凑近了她的脸,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意识皱,而瑶琴已经把脸扭到边。

    “……也许。”瑶琴不知道说什么好,火车从苏州开过来,她们见过太多世间疾苦,也许是被感染了某种坚韧的病菌,连狱般的她都挺了过来,后面也许也不会有更可怕

    “……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我怎么会嫌弃你——”仁惠又凑了过去,伤痕累累的和瑶琴那还算完好的部贴在起。她们互相看着,知道已经没有了来的她们,紧紧抱在起。

    “我已经是个女了。”瑶琴的声音很悲凉,她看了看自己污浊的身体:“可能女都没这么脏。”

    “……”相视无言,在昏暗的灯,仁惠把脸埋进了瑶琴的双间,瑶琴的泪也来,抱紧了怀的少女。

    “不如掉吧,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瑶琴看着板,那些老旧而胀裂的墙皮就好像残破不堪的自己,她盯着,看着,坠的墙皮晃晃悠悠,直没有掉落。

    “……很臭,你不要闻。”

    “可是你也说……我们应该定了……”

    “……都怪我,我要是没有说要你陪我来——”

    “……这是我们在这个时,还能养尊,现在到我们受苦了吧。”

    “不怪你,都是那的土匪。”瑶琴小声说着:“但我这幅样子,别说和你去澳利亚,就是放进窑子,也不会有要的……”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也许。”瑶琴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仁惠的双臂抱着她,好像又泪。

    只是侥幸心理终还是害了她们,老没有打算终结她们的苦难,但现在这幅样子,是那时的她从没想过的。

    只是仁惠听野太君讲过不少匪的事迹,更想从。但她没有别的方式逃到海去,虽然不愿意,但她选择了相信瑶琴,切都很顺利,她们手牵着手,走了去长的火车。

    “那我也会跟过来的,傻仁惠……”全然不顾身心的痛楚,瑶琴把抱住那个软软的女孩,但自己已经被糟蹋得臭气熏意识让自己的嘴偏离了仁惠的方向,不想让她闻到那股臭味。仁惠自然不会嫌弃瑶琴,她们两个抱在起,瑶琴抚摸着仁惠的背,小声说道:“这有炕,不像是监狱。”

划,只要坐她的车,从长机场飞澳利亚,这切的苦难就会结束。

    很臭,但也很软,仁惠的伸了进去,就好像当初被吻时样,瑶琴污浊的口包裹着她的味蕾,但仁惠这次没有缩,她闭睛,和瑶琴的搅在起,属于双方的味道渐渐从液的臭气脱离来,在小黑屋重新混,被窝,两伤痕累累的体拥吻着,直到仁惠的嘴也充满了那种恶心的味道。

    “只是说说……”瑶琴笑了笑,打着圆场,满嘴的液味道散来,她赶快扭了嘴。但仁惠没有犹豫,直接吻了去。

    赤身体,满是伤痕和淤,小撕裂般痛,还有液在不停来,就连嘴也满是液的臭气,有些呛在鼻腔液已经了,持续用那股难闻的味道刺激瑶琴的脑。

    “你被打成这样……定很痛吧。”瑶琴碰了碰仁惠的紫股,疼得仁惠吭了声,但她,小声说:“没有那么痛……你定比我还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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