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02)

话吓得不轻,她从小到还没挨过打。与此同时,又有根戒尺碰到了她的,这就是之前抽仁惠的那根戒尺,瑶琴知道那玩意真的很厉害,自己可能都扛不住,但自己已经被绑的不得,只有可怜的股还在空气

    “我还没说完呢。”爷好像有些烦,就有个小土匪过来,抬起了她的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听爷说话!”

    瑶琴被打的脸颊冒金星。神更加恐惧,但不叫了。爷看她老实来,就继续说:

    “想不挨打,也行,你不是不错吗?只有它能救你。”

    瑶琴没听懂,但她看到了副洁体被送到了她的视野。那是仁惠,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吹可破的肌肤览无余。她垂着,好像正在哭,那对挺拔的实在傲,正翘了起来,整个面还有不少手抓过的红印,垂来的短根本盖不住什么。两个土匪分别抬着仁惠的两个膝弯向她面前走来。除了全之外,瑶琴看到了仁惠那涨红的脸,好像也被抽了不少耳,本来致的脸被打的有些肿。而特别的是,她部的,居然被刮了个净净,清晰可见的不只是户和道的入口,还有同样充、但依然呈的小核,目了然。

    仁惠的部越来越近,直到她被放在了长凳,正对着瑶琴的脸。

    “你那好朋友的,她什么时候喷到你嘴,我的什么时候停手。”

    “你这个——啊!”

    没等到她开骂,戒尺就已经落,在瑶琴的制了道红印记。

    【土匪黑话:并肩子——兄气的兄。】

    啪!啪!每戒尺和皮肤的接触,都让瑶琴痛苦声来。长凳很结实,她的挣根本是徒劳无功,只能不停感受着戒尺抽在,痛,两,很痛,,她的脑海能想到的部位就只剩了正在被抽打的股,以及本能般叫喊。

    道尺痕齐刷刷在瑶琴那又圆又翘的,戒尺很宽,道就几乎覆盖住了她的股。如约而至,叠在了别的伤痕的面,让瑶琴痛苦得直喘气。

    必须要了吗?自己闺部就摆在自己面前,只要让她,自己就能免受皮之苦,这不是挺划算吗?不,如果这就屈服,怎么能保土匪不会更过分的事来?瑶琴在心理斗争,戒尺又清脆裂在她的,剧痛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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