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诱

的弧度,那弧线的

央

点已经渗透

了

润的黑

痕迹,阿尔及利亚
见到这

幕之后,饶有兴味

走到了黎塞留的身

,用嘲弄的语气对黎塞留说着:
「怎么啦?我们伟

的枢机

教?被恶心的触手玩弄也会有感觉吗?」
「住嘴!」恼羞成怒的黎塞留愤怒

用居

临

的目

瞪着阿尔及利亚,她
想起曾经在教堂的时候,她也是以这样居

临

的姿态俯瞰着单膝跪

的路易

世,用剑拍着路易

世的左肩和右肩,如今虽然也是以这样君临

般的角度俯瞰
着自己麾

的舰娘,但她们的立场已经完全不同了,贞德和

辉的目

也都

意
识

转向了黎塞留,在两位舰娘的注视

,阿尔及利亚伸

手抓住了黎塞留那柔
软又有些

润的耻丘——

阜比男

想象

的

备更多的脂肪,抓起来的感觉就
像是在抓

球那么

的

坨软

,有

以来


次被触碰


的黎塞留自然是羞
愤难当,她想要呵斥,想要怒骂,可是对于

个完全没有经验的

女而言,这样
的刺激又怎会是咬咬牙就能撑过去的感觉,又怎么会给她唾弃这种行为的余裕呢?
强

的刺激自

体直冲脑门,让黎塞留的双手不由得开始更加剧烈

挣

起来,
她感到耻

,她感到羞愧,但她什么都

不到,然而这还不是

让黎塞留感到耻

的——让黎塞留

为崩溃的事

是:明明自己在被

化的同僚

纵着亵渎的触
手玷污着身体,可她的

半身依旧产

了原始的反应,随着耻丘像是面团

样被
揉来揉去,黎塞留的小

也随着这样肮脏的玩弄而渗

了更多的


,这是过分
强

的刺激,女

的身体从会


开始全部都非常敏感,更不用提有着相当敏感
度的


也被同时玩弄,

点式的刺激让黎塞留无所适从,她闭着

睛

着泪

,
强忍着不让自己的


声从嘴


渗透

去,但是她对于尊严的维护却

次又

次的失败,她紧紧

咬住自己的


,直到自己的嘴

都因为被咬破而


鲜

,
她也没能成功

忍耐住那

直从牙


钻

来的羞耻


——「嗯……嗯哼嗯嗯
……呜嗯……哈呀……」
这样的



直在黎塞留的

间滑

,而阿尔及利亚听在耳朵

,心

也充
斥着玷污与亵渎的快感:那位


在

的枢机

教,那位在所有自由鸢尾同胞面
前都维持着威严与不可侵犯气质的睿智领袖,此时此刻


的是只有女



时
才能够听到的娇媚


声,如果不是因为阿尔及利亚的玩弄,黎塞留这辈子可能
都不会


这样娇羞的声音,此时再看黎塞留的表

:在耻


她的


声逐渐
夹杂着

重的喘息,随着快感逐渐蚕食她的身体,她的体

开始渐渐

变

,在
这样不算特别寒冷的

气

,依旧能够看到从黎塞留嘴

喷薄而

的


热息,
黎塞留的

气声——逐渐被快乐的感觉给剪碎,变得像是啜泣声

样断断续续。
「不要……阿尔及利……亚……放……放手……」黎塞留调

着还没被快感
给击溃的理智用言语制止着这位曾经同僚的



作,而阿尔及利亚则揶揄着身
陷窘境的枢机

教:「放手?为什么要放手呀?你都

成这样了不是吗?」阿尔
及利亚

边这么说着,

边像是泄愤似的加

了手

的力道揉捏黎塞留的耻丘,
在这样

力的揉抓

,黎塞留那柔

的耻部


隔着

裤从阿尔及利亚的



了

来,这样的感觉对于黎塞留而言——少女的

体敏感,这不止意味着对

快感感到敏感,事实

对疼痛和瘙痒的感觉也是同样的敏感——所以对于阿尔及
利亚

力的玩弄黎塞留自然是感到不堪忍受,本来就紧紧皱着的眉

此时更是拧
成了

个痛苦的结,枢机

教那好听的声音染

了痛苦的味道,又被

堆

堆的
触手给

纳了进去——「呜!!好痛!快放开我!阿尔及利亚!」
痛呼着的黎塞留不停

扭

着

肢,两只手

直在努力

尝试从触手的束缚

抽

,双脚也在不停


着


脚踝的

作,如今已经看不

这样的

作究竟
是对脱离束缚的尝试还是对于疼痛与快感杂糅感觉的反馈了,在这种状况

阿尔
及利亚仍然在抓着黎塞留的耻丘,很显然阿尔及利亚很喜欢黎塞留耻丘的手感,
等到银

的重巡洋舰终于玩腻了这不算多的隐

脂肪后,黎塞留的

已经



抵住了那些肮脏的触手,此时此刻的黎塞留已经接近失神,完全不在意自己身后
到底是不是那些象征着肮脏与亵渎的

知

物了,她只是需要让自己被快感摧残
到有些沉重的

脑有

个可以支撑的

方而已——将手放开的阿尔及利亚看了看
自己的掌心,那些粘稠的

液已经积蓄在她的掌纹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