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新将雪儿的身子摆正,让她仰面朝天,然后往下拽了拽,让她头部倒垂下来,只留身子在桌面上,沉声道:“小母狗,张开嘴巴,准备好,哥哥要发动反击了,可别晕过去了!”
雪儿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林新摆布,听得他发令,直吓得娇躯震颤,连忙深吸一口气,调匀气息,并乖乖地张大了嘴巴!
林新身子微微下蹲,两腿分开站定,扎稳马步,调整了一下体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龟头抵住雪儿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逐渐加速,将雪儿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
雪儿虽然口交的次数不少,但像这般倒过来由下往上插嘴,却实属人生头一遭,她只觉这奇怪的姿势下,那粗长的肉棒几乎每一下都贯穿口腔,直插到底,深深插入到她喉咙之中,硕大的龟头像个巨大的梭子一样,在喉管里穿来穿去,挤得喉咙又酸又胀,酸水和口水越积越多,被肉棒挤压得满溢而出,发出阵阵响亮的“咕啾咕啾”声!
“唔…唔…呃…呃…呕…呃啊…”
雪儿喉咙胀痛欲裂,呼吸困难,想吐又吐不出来,感觉无比难受,可她双肩被林新按住,根本挣脱不了,无奈之下,只得用双手撑住林新大腿根,以提前做好准备,缓冲那股猛劲!
或许是由于淫毒的作用,在林新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狂顶之下,雪儿除了难受之外,竟也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而且随着身体的适应,难受的感觉渐渐减弱,而那种变态的满足感却是此消彼长,越来越强烈,使得雪儿不自觉地收缩喉咙,配合起林新的深喉抽插,仿佛她的嘴巴喉咙本来就是为交合而生的淫荡性器,只有用粗壮的肉棒狠狠抽插才能让她找到存在的真正意义!
感受到雪儿喉咙的紧缩挤压,林新越发狂野起来,胯部迅猛而用力地挺送着,肉棒呼啸着插入雪儿小嘴,粗大的龟头顶得喉头处凸起一个显眼的鼓包,双手也从香肩移到了雪儿那对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一手一个,好似揉面团一般又抓又揉,玩得不亦乐乎!
雪儿已是意识模糊,几乎全靠身体的本能配合着林新的玩弄,恍惚之中,雪儿只觉口腔和喉咙被改造成了林新的鸡巴套子,从内到外都成了他的形状,一种被征服占有的服从感充斥着雪儿身心,让雪儿越发沉沦,越发堕落,也越发兴奋,她自顾自地伸舌舔着插入小嘴的肉棒,撑在腿根处的双手向前伸,抓住那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卵蛋,温柔地抚摸揉捏起来,两条粉白长腿相互交叠厮磨着,温热的淫汁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流得大腿根和屁股上一片湿滑!
林新没想到雪儿被如此暴力抽插下,不仅没有崩溃,还能反过来配合他。
在雪儿的揉搓下,林新只觉卵蛋被捏得舒爽无比,精关一阵膨胀,射精的欲望猛增,他知道自己撑不过片刻,于是放开了雪儿那对浑圆高耸的美乳,抓住那两条交叠厮磨的白嫩美腿,将它们分开反折过来,压在了胸口上,迫使雪儿高高抬起屁股,然后俯身下去,伸出三寸长舌,像狗舔食一样,疯狂舔舐雪儿那淫水长流的粉嫩蜜穴!
“唔唔…嗯唔…咕嗯…唔…”
雪儿小嘴被狂插猛顶,嫩穴被舌舔嘴吸,只觉一头一尾两种快感在身体内激荡对撞,冲得她神游太虚,魂飞魄散,忍不住浑身抖颤,高声吟哦,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搓揉着林新的卵蛋,像是要把他两颗肉球挤爆一样!
两人就这样首尾倒置,赤裸的肉体紧密贴合,互相吸吮舔舐着对方的性器,在抵死缠绵中携手奔向生命的大和谐!
在这场肉体交锋中,先败下阵来的是林新,或许是由于强忍了许久没有发射,又或许是雪儿的唇舌之技太厉害,林新一早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一直憋着劲在强忍,然而被雪儿用力揉搓卵蛋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林新实在压制不住,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高叫道:“你这…淫娃…老子要射了!给老子接好了!”
说罢,林新又奋力抽插了十余下,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短促沉闷的低吼,然后猛地往前一挺,将压制了许久的子孙种痛痛快快地爆射进了雪儿的喉咙里!
“唔咕…咕嗯…”
大量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雨点般打在雪儿的喉壁上,瞬间填满了雪儿的喉咙,灌进了她的胃里,尽管她做好了大口吞咽的准备,依旧被如此浓厚的份量和热度烫得直哆嗦,许多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倒灌回来,顺着嘴角的缝隙溢出,流到了她的粉颊上,强烈的冲击感也让雪儿眼前一阵发黑,脑海彻底放空,两股热流从蜜穴口和尿孔齐齐喷出,像是喷泉一般直冲起五六尺高,碰到屋顶房梁后,又化作漫天雨点,哗啦啦地浇洒下来,淋得林新和雪儿全身透湿,恰似洗了个热水澡,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酸腥味道!
再度失禁高潮,几乎带走了雪儿身体所有意识和力气,除了悬空于桌沿下的螓首外,雪儿的一双玉臂也好似折断的柳条一般倒垂下来,双腿却依旧保持着夸张的反曲张开的姿势,一股股清液从完全翻开的粉嫩蜜穴中涌出,好似河蚌吐水一般!
或许是这一夜射的次数太多,又或许是这一次射得太过尽兴,射完之后,林新竟感觉两眼发晕,双腿发软,之前胀得像茶壶一般的阴囊也变得干瘪瘪皱巴巴的,像是被喝光的羊皮袋,两颗卵蛋仍旧隐隐作痛,显然是有些消耗过度了!
林新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