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了云烨这里,也想怀念一下红烧肉之类的美味。
厨子还没做好饭,云烨吊着两只胳膊从后院走了出来,程处默大大咧咧的上去拍着云烨的胳膊打趣他,拍的云烨龇牙咧嘴,不住的踢程处默的腿,可程处默皮糙肉厚,根本不以为意。
几兄弟就在厨房门口喝酒吃肉,连云烨也被硬灌下去两杯酒,不觉聊到了陇右见过的胡人,气氛顿时热烈,撵走伺候的丫鬟。
客厅立刻就变成色狼天下,乳波起浪,臀影飘飞。
长孙冲狼嚎几声,哥几个默契的往外走,直奔长安的红灯区——平康坊。
刚走近平康坊最出名的燕来楼,人还没进门槛,一个糯软的声音就先传过来:「呀呀呀,我说今天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婷芳姑娘怎么也不肯下楼接客,原来是长孙公子到了,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我那女儿可是天天以泪洗面啊。」
随着声音飘过来一二十来岁的女子,面相颇为清秀,妆容也清淡的很,明明是个老鸨,面上却看不出多少风尘气。
不过身材却不一般,纤长的鹅颈之下,一对胸器雄伟非常,一件齐胸襦裙紧紧的勒在上面,乳肉溢出,更凸显了那道深邃的沟壑。
李岸虽也在温柔乡泡过不少时日,这等胸器却也是第一次见,一时有些移不开眼。
老鸨看着这俊朗的少年神色沉迷,颇为得意,双手十分自然的拢了一把襦裙,顿时显出了那被藏起的纤细的腰肢,双臂之间的巨乳也更加显眼,细枝硕果显得颇不相称,却分外迷人,而纤细腰肢之下又重新膨胀起来,显出那浑圆的丰臀。
李怀仁比李岸还要不堪,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都不会眨,眼看着就要扑过去,程处默连忙拉住:「哈,坏人,想当年哥哥我的童子身就交给了窈娘,三年后你也扛不住啊!」
说完一脸的沧桑,手却趁机摸向窈娘高耸的乳峰。
老鸨子一扭身闪过,动作极为娴熟,显然平时常练。
「五位公子请随奴家到楼上雅间。」
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见不到腿脚,只觉得她是在地板上漂。
待到上楼梯,腰胯扭动的似有韵律,宛如舞蹈一般,长孙冲总是用手去抓,却总是抓不着。
发```新```地```址
5X6X7X8X点.C.0.m
李怀仁盯着圆圆的臀部不眨眼,程处默似乎对上了年纪的妇人不感兴趣,边走边和云烨聊天,云烨也显得云淡风轻,毕竟实际上已经是个三十几岁的人了。
李岸视线盯着扭摆的腰肢,脑中已经在想一会怎样握着着纤细的腰肢冲刺了。
不觉已经进了雅间,雅间不大,四五十平的样子,地上铺着西域地毯,墙上挂着织花壁毯,中间一个巨大的铜质煤炉烧的屋子里温暖如春,踩在地毯上能没脚踝,绵软轻柔的如处云端。
糖果盒一般精致,让人有沉入温柔乡不再醒来的欲望。
窈娘轻施一礼:「几位公子身份高贵奴家不敢动问姓名,今日奴家女儿九衣新出行,还请几位公子捧场,奴家感激不尽。」
长孙冲只是笑着介绍了几人的姓氏,没有多言。
说罢,窈娘半跪在地毯上,拾起桌上的金杵敲响矮几上的金钟,随着钟声袅袅,内壁上的几幅仕女图顷刻间翻转,几位怀抱乐器的乐娘鱼贯而出,边走边轻轻弹奏乐器。
待至案几前已成前三后四的舞阵,琵琶作裂帛一声,乐声大作,众舞娘或作飞天状,或单腿独立,赤裸的足腕绑着白色的银铃,一抬腿,一移步铃声清脆,竟然穿透叮咚作响的琵琶声平地里生出几分活泼,随着敲手鼓的舞娘开始旋转,铃声愈发的激烈,间杂琵琶的长滑音,宛如急风吹过檐角,惹得铃铛乱响,又仿佛急切盼望归人的怨妇的杂乱心思。
几人仿佛已经忘记来此的目的,满眼只见长裾飘飘,彩衣飞舞,嫩藕般的手臂急促的拨动各种乐器。
这就是古代的热舞吗?云烨看的目驰神炫。
鼓声骤歇,似急雨远去万物重归寂静。
七位舞娘拜伏于地,旁边放着各自的乐器,只有背部起伏不定,刚才的舞蹈是极费体力的。
李岸等人各自给了赏赐,阔气的赏赐使得众舞娘面若桃花,连忙拜谢之后退下了。
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童子手牵着一根盲杖,一个身材高大的盲人背负着琴囊从门外进来,拱手施礼后在童子的帮助下坐在墙角,支好琴案,一张外表斑驳不堪的古琴被放在琴案上。
古朴的琴音响起,没有了刚才的热闹,半天才弹一下琴弦,琴音嗡嗡未绝,一个凄婉柔美的声音自屏风里传出,歌声悠扬,如诉如怨:「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歌声清越,婉转而动听,其间夹杂狐鸣啾啾,仿佛真有一只狐狸在河边徘徊,琴音越拔越高,歌声也随之高亢,瞽目琴师双手由缓到急,渐渐只闻琴音如急雨敲打大地,其间一只白狐在雨中奔跑似乎在寻觅一个温暖的避身之所。古琴以君子之风为正音,如此嘈杂早失去了端庄,稳重之意,不知为什么混在歌声中却不突唐,竟似乐声原本就该如此。云烨如痴如醉,